叶天帝听到胡彰的话,望着那黑夜里的点点零星,直到烟头即将烧到指节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才将思绪收了回来:“胡彰。”

    “神君,我......我多嘴了!”胡彰一下子半跪在地,将那大夏龙雀取出来,“请神君责罚。”

    叶天帝将大夏龙雀放到他衣襟里,谢道:“你说的没错,活着的人,更应该好好的活着。”

    “神君......”胡彰抬起头,“您真的想通了?”

    “胡彰,你跟我多年,我什么时候勉强过自己。”叶天帝笑道,“至于叶怀,我希望她有一天会理解我,国家国家,先有国,后有家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她会的。”胡彰回道。

    “走吧,先回去休息,太晚了。”叶天帝缓步走向住宅。

    一朝隔山岳,世事两茫茫......

    叶天帝念着,咽下那心头,最为苦涩的沉痛过往。

    也许大家都忽略了,比起齐业、齐英、或者是叶怀......

    真正需要一份慰藉的,是叶天帝。

    他一夜之间,失去了所有的亲人......

    别人可以哭,可以喊,可以发泄,唯有他,只能一个人承受着。

    他不能倒......

    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早在齐英和叶怀还没醒的时候,叶天帝便出了门。

    胡彰知道今日有事要办,已经将车停在了门口。

    “严斌说的那个赵家,打过招呼了吗?”叶天帝坐在车上,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车外,薄雾当中透着一缕金色的阳光。

    引进的小溪当中,几尾锦鲤露出水面。

    而这一切,叶天帝都无心欣赏。

    “已经知会,只是那所谓的赵家,自视甚高,您若是知晓他的回答,恐怕会笑出声。”胡彰无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