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德彝喝道:“只管讲来,老夫一把年纪,岂能轻易动怒?”

    “是,密国公。”何玉柱窃喜,“在下的长子何文,是长安丞,曾为化解何家与李枫之怨,找过李枫,却被李枫所拒。”

    “文儿颇为生气,就对李枫说,冤家宜解不宜结,你看不上我们何家不当紧,但密国公乃是当朝重臣,难道你也不怕吗?”

    “那李枫说,封德彝身体早已朽木,一两年之内必死,那封言道不学无术,无能成事,日后亦会死于他手。”

    “竖子敢尔。”封德彝大怒之极,一拍案几,“老夫要让他先死。”

    何玉柱带着香奴和一张五万贯钱的票据来密国公府,离开的时候,香奴留在了密国公府,那张五万贯钱的票据也留在了密国公府。

    损失是巨大的,但何玉柱的心情是高兴的。

    香奴没了,以后遇到合适的女奴,可以再买一个。

    财富少了,以后还能再挣回来。

    再说,钱和女人,不就是用来送人的嘛。

    但是,李枫这个仇家能够除掉,再攀上密国公这棵大树,何玉柱认为自己是赚了。

    管家代封德彝送何玉柱离开,封言道就迫不及待地从侧室进入客厅。

    “果然是极品女人。”第一眼,看到香奴,封言道就两眼冒光,贪婪地在香奴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,“就算是跟风芊芊和冯怜月她们相比,也是不遑多让。”

    “来,香奴,让少爷我摸摸,你的皮肤为何这么水嫩啊。”封言道咽了一口吐沫,就纵身向香奴扑过去。

    香奴早已经料到自己会是这样的结局,并不躲闪,低着头,等着封言道的粗鲁。

    “住手。”封德彝立即就厉喝一声,阻止住封言道,“你不能碰她。”

    封言道对封德彝还是很畏惧的,立即就停住脚步,不解地问:“爹,那何玉柱将香奴送给爹,为何不让孩儿碰她?”

    封德彝并没有回答封言道的话,而是喊来一个丫鬟,带着香奴下去,给她安排房间。

    “碰她?”待香奴离开之后,封德彝立即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狠狠地瞪了封言道一眼,“你有资格碰她吗?”

    封言道没听懂,一愣:“爹,您的意思是,您想纳了香奴?”

    “混账东西。”封德彝登时气不打一处来,若是手里有拐杖,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一拐杖抽过去。

    “为父六十有一,早就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,纵然香奴再香艳十分,为父又岂能动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