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房门打开的那一刻,祁砚京提着的心稍稍松了些,冰凉的指尖握着那束花进了产房,脚步急促。

    见她脸色苍白对自己扯出一抹笑,祁砚京俯身吻了吻她的额,眸中不禁蒙了一层雾气,轻抚着她的肩膀:“辛苦了,睡吧,我在这陪你。”

    她确实很累有点虚脱,许是他的话太过让人安心便沉沉睡下了。

    看着岳母手上抱着的小朋友,是个软乎乎的小女孩,他顿然觉得很奇妙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虽说学习过如何抱小孩,但是真的这软的像是没骨头的小孩抱在手里,他有些惶恐,怕一个不注意把她摔了。

    在月子中心的这段时间,虽说有人照看小朋友,但他还是学了很多。

    这几天没去公司留在这里陪温知闲,怕她心情不好,就算自己去工作也不安心,不急这一时。

    温知闲朝着他打趣道:“你说是不是你喝的偏方起作用了?”

    他笑:“可别提【偏方】了,白喝了那么些天。”

    按照推算来看,知闲应该是在喝偏方的前一天怀孕的。

    她手机响了一声,看了眼是温淮序的消息,说他快到了。

    这两天昭礼他们陆续过来,温淮序出差今天才回来,不过早就要到他这外甥女的照片了,明明刚生下来那天不是特别好看,他闭着眼硬夸:乖乖真好看。

    “我哥快到了。”

    祁砚京点头,“我去接他一下,你自己玩会儿。”

    温知闲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两人回来,温淮序买了花又买了什么大包小包的,不是给她的就是给小随安的。

    “让我看看小霜花。”

    温知闲不解:“什么小霜花?”

    “小名儿啊,多可爱多好听。”反正比什么宝宝贝贝好听多了。

    他们还没给随安取过小名儿,祁砚京顿了下,问道:“为什么是小霜花?”

    “十月出生,十月又叫霜华,不太可爱,换个字,霜花。”来时就想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