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握着拳,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随即把电话给挂了。

    谢安若握住他的手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祁尧川看着妻子,犹豫了几秒,她真真把砚京当亲弟弟,跟她弟弟谢道然一样的,某种程度上来说,她完全就是把砚京当成了谢道然。

    “你说呀,是不是砚京出事了?”

    祁尧川只好把事情和她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她微怔,她没想到她公婆会这么做。

    “砚京人应该没事,就怕爸妈把他关出病来。”他本来就觉得他这个弟弟隐隐有点精神问题。

    不是他乱说,就是偶尔狂躁极端暴戾,整个人阴郁的不得了。

    但每次祁砚京出现在他们面前都是那副很淡然的样子,私底下他只见过那么几次那种模样。

    谢安若直接道:“我们现在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祁尧川也担心她的情况:“你可以吗?”

    谢安若抱着他,“也玩好几天了,想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祁尧川抚着她的长发,轻声道:“好,我过段时间再带你出来玩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他们是傍晚到的医院。

    直奔了他们所待的VIP病房,一到门口,十个保镖。

    家里动用了二十个保镖,还有十个是晚上的。

    祁尧川冷笑了声,这十个保镖全是用来防温知闲的?

    他也带了些身手不错的过来,就怕等会要硬闯。

    挺可笑的,他父母真的疯魔。

    太戏剧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