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是他?

    旷野?

    不,旷野是假名。

    他叫邢彦诏。

    骆槐又懵又惊。

    男人的大手搭在她手腕上,轻轻松松整个圈住。

    宾客们屏住呼吸。

    骆槐要挨打了!

    裴元洲往前一步,挡在骆槐前头,想起马场上骆槐不听话离开,原因就是邢家真少爷骑马撞人。

    他推后合作赶过去,只剩下骆槐一个人在医院。

    撞了人的大少爷不知所踪。

    当时心里窝着的火在这会儿重燃。

    裴元洲怒目而视:“邢大少爷要做什么?小槐她只是不小心。”

    哇……哇!

    邢裴两家的大少爷为一个女人争起来了!

    邢彦诏睨着裴元洲,眼里带着股玩味。

    送骆槐去医院时旷野给他打来一通电话。

    好一阵咆哮。

    “哥!你是不是在马场撞人了?”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你撞的那个人是谁?你未来大舅子的女人!你撞谁不好你撞裴元洲的女人?你要想对付那假货,还得指着裴家站你这边,裴家小姐原本就对那假货有感情,你再得罪裴元洲,谁站你?”

    “站个屁。”邢彦诏根本没指望谁站在自己这边。

    在林家的时候,养父喝醉酒打他,他指望养母站在自己这边,养母忙着打牌天天不在家,回来也跟他一样只有挨打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