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途还换过两条小裤子,每条都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自己整个人也差不多,头发丝都黏在脸上了。

    忘记几点才睡的。

    邢彦诏一手搂着老婆,一手去拿手机看时间,都买了六点半了。

    二十分钟能睡什么觉,他倒是能抽两支烟。

    骆槐隐隐约约闻着烟味,睡意朦胧地说:“你抽烟。”

    “事后烟都不给抽?”邢彦诏声音低沉,“抽烟克制克制。”

    骆槐微微睁开眼睛:“你不是已经……”

    “两次哪够。”邢彦诏淡定道,“我要再抽两支,睡,不睡,抽的就不是烟了。”

    吓得骆槐慌忙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内心好几分钟才平静,渐渐安睡过去。

    邢彦诏没准时叫她起床,因为一开始就没答应,他不止不叫骆槐早起,还得抱着人一块睡。

    邢母猜到两人不守规矩爱睡懒觉,特地叫了佣人去开门。

    门打开得到的是不耐烦的一句。

    “好不容易周末不用早起上班,让邢夫人把规矩收一收吧,每月过来一次也不是我们想来的。”

    门又关上。

    佣人冷汗直冒,硬着头皮转述。

    邢母气得脸都青了,她在这个家已经是一点威严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正气的时候,林政屿牵着裴悠悠的手来到餐厅,女儿也准时出现,她的心里得到些许安慰。

    见邢父也到了,忍不住嘀咕一句:“彦诏和骆槐又不下楼吃早餐。”

    本以为邢父会跟着斥责。

    事实相反。

    邢父说:“本来在家里就待得少,少说两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