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嫂人很好的!”邢语柔想了想又补充,“长得还特别好看。”

    她见过的美女不少,只觉得家里的一个堂婶和她大嫂最好看。

    还是截然不同的美。

    因为堂婶的职业,家里的人都不怎么喜欢堂婶,母亲尤其不喜欢,她也一直不敢说堂婶漂亮。

    “确实。”邢政屿表示赞同,一想到骆槐的脸蛋和身段,他就心痒。

    邢语柔读不懂他脸上略带觊觎的笑,只知道二哥笑得温柔,和她一样,认为大嫂人美心善。

    “马上就到月底祭祀了,我会戴着这个胸针,这是你和你二嫂共同的心意。”邢政屿又说。

    邢语柔高兴地:“嗯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十一月底。

    深秋初冬的早晨,寒风凛冽。

    骆槐系上浅蓝色的围巾,下巴埋进去,把手机放在桌上,自己离远些,站好,微笑,拍照。

    照片发给罗云裳。

    罗云裳立马打来视频电话,看着她脖子上的围巾说,“不长不短,刚好合适,就是款式简单了点,我刚学,只会平针。”

    “简约好看!”骆槐又站远些,转个圈让她看清楚。

    罗云裳点头:“也适合你。”

    她注意到房间布局和之前打视频看见的不一样,问:“没在邢家?”

    “在旷家奶奶这里,来陪奶奶吃饭,不过待会要去邢家老宅那边的宗祠祭祀,我和诏哥结婚刚好一个月了。”骆槐说着,又走近手机。

    “今年冬天特别冷,你穿厚点,林教授已经逼我穿秋衣秋裤了。”罗云裳轻轻叹了口气,“我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天一冷,空调都开上了,再穿秋衣秋裤,热。”

    骆槐笑笑。

    “别笑了,信不信过两天林教授就该打电话提醒你。”

    这个真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