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

      她又被一把抱起,邢彦诏退坐在沙发上,一只手掐着她的后脑勺,一只手握着她的腰。

      直到骆槐感觉到某处滚烫,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。

      邢彦诏停了。

      他也不敢再继续,办公室不是个好地方。

      骆槐趴在他的肩头,缓缓睁开眼睛,窗外不知何时飘起鹅毛大雪。

      她眼睛微亮。

      “诏哥。”

      “嗯?”

      “下雪了。”

      邢彦诏抱着她起身,放下来,两人来到落地玻璃窗边,望着满城飘雪。

      “真的下雪了,奶奶让我带了伞,我们不会淋到雪。”

      “淋也没事。”邢彦诏说,“不是有句话叫他朝若是同淋雪,此生也算共白头。”

      骆槐笑了笑,她发现传闻是真误人。

      诏哥哪是什么泥腿子,从嘴里说这样的话顺口得很,连平常骂人都拐弯抹角得很有文采。

      “诏哥,你怎么在看心理学的书?”

      “识人。”邢彦诏看一眼桌上翻开过的书,拿起来说,“做领导,我只要知道一点就行,知人,善用。”

      骆槐点头赞同,说:“我们回去吧,奶奶还等我们吃饭呢。”

      两人收拾出去。

      围巾最后是邢彦诏自己围上去的,他哪舍得老婆伺候自己,他恨不得自己能都多亲近伺候老婆。

      两人手牵着手进电梯。

      不巧,林政屿和助理向南也一块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