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觉得他说的对,握着卡说:“多谢少爷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邢政屿满意一笑,“正好我司机有空,让他送你,在邢家的东西改天叫其他人给你送回去。”

    佣人一大把年纪也没坐过上千万的车,激动得都忘了刚刚的委屈。

    人一走,邢政屿看向另一个四十多岁的佣人。

    邢氏以前出现过少爷和年轻女佣滚在一张床,还生下孩子的情况,自此多了条无形的规矩。

    邢家人不雇年轻女佣,哪怕是中年人,也不要有点姿色韵味的。

    “冯姐,里面现在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冯姐在邢家工作六年,最得邢政屿信任,早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她就通知了人。

    “裴家人都来给二少奶奶撑腰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嫂呢?”

    冯姐有些意外,少爷不问自己老婆,反倒关心起别人的老婆来。

    “孤立无援。”

    “哦?大哥不在?”

    “夫人问了一句,大少奶奶说出国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又出国旅游?”邢政屿一笑,没当回事,进去便听到母亲在问刚才的佣人。

    他上前说:“佣人做错事,我辞了。”

    裴悠悠面色一喜,当即起身扑过去,委屈得眼泪直掉,要他伸手去摸自己后脑勺的包,说都是骆槐干的。

    骆槐孤零零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,清瘦削薄的背挺得笔直,眼尾又泛着红。

    倔。

    又一脸乖样。

    真叫人怜惜。

    邢政屿多看着她,心中打好的腹稿都犹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