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两分钟,罗家的门铃响起,打开正是裴元洲的助理和医生,医生询问伤患在哪。

    助理来到裴元洲面前,焦急地询问有没有事,又回头对医生说:“裴总胸口挨了一脚,肋骨断不断不知道,有没有瘀血也不清楚,需要检查!”

    三人发懵,只有站在最后又高出所有人一头的邢彦诏淡然处之。

    裴元洲质问助理: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有人打电话给裴董和裴太太说,看到邢……”助理看了邢彦诏一眼,缩回目光,小声道,“邢大少爷踢了你,上次邢大少爷一脚把邢总踢进医院,裴董和裴太太担忧,偌大的裴氏需要您,裴总您不能有个万一!”

    裴元洲就这么被架上救护车。

    临走前狠狠剜了一眼邢彦诏。

    一定是邢彦诏搞的鬼!

    下楼上救护车正好和罗家夫妇擦肩而过,两人嘴里还念叨是不是哪户家里有人生了病。

    回到家中,不见裴元洲,只见传闻中的邢家真少爷,笑着跟骆槐喊他们罗叔林姨。

    “邢少爷,请坐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晚辈,罗叔林姨叫我彦诏就好。”

    倒是没传闻中那样没有礼貌。

    反而和骆槐说的贴近。

    罗教授和林教授依然叫他邢少爷,只是神情变得亲切许多,中午来不及做饭,先叫酒店送一桌来,晚上再吃他们做的。

    林教授:“姐姐一说你来了,我就想着去买鸡买白菜,今晚吃你罗叔做的开水白菜。”

    骆槐眼睛微亮,“嗯嗯”两声点头。

    像只闻到鱼味的猫。

    下午的时候,罗家夫妇进厨房,邢彦诏也要跟着进去,就是要注意着点撞到头。

    他长得实在高大威猛。

    姐妹两个窝进书房里。

    罗云裳很喜欢邢彦诏送的那个礼,B大历史学教授写的书,正是她最喜欢的某个朝代历史,还没在市面上售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