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不能这么给啊!”

    沈叔没好气儿的,“你怎么好意思就这么要?多大的脸,滚蛋,赶紧在我眼前消失,不然我不给啦!!”

    “你看你急啥……”

    谁说小孩儿的脸是六月的天,大人一个味儿。

    我溜溜的出来,仍一脑门雾水,那要怎么给我?

    算了!

    沈叔总不会诓我。

    回到屋里我仔细想了下袁穷,沈叔没一早就说是他徒弟出手偷我命格是对的,那时候爸爸在场,沈叔要全讲了,信息量太大,爸爸会很难接受,保不齐还得多思虑,弄出不必要的麻烦,如今我和沈叔熟了,也要拜他为师,心理上也有了接受的空间。

    就是越想越有些上套的赶脚。

    沈叔貌似在下一盘很大的棋,我走的每一步,好像都在他的计划之内。

    难不成真的叫许姨说准了?

    沈叔留下我的那一刻,就有了收我为徒的打算了?

    我轻挠着下巴,可这事儿是我二哥提出来的啊,沈叔的态度并不积极,但他又的确让我观师默相,在我表达了自己想入道的想法后也愿意给我机会。

    越想越乱,我不是任何人肚子里的蛔虫,只能顺势而为。

    只要清楚一点,是袁穷将我和沈叔牵扯到了一起,袁穷是我的劫难,也是沈叔的劫。

    绝对不能让旁人跟着掺和。

    尤其是成琛,踢他一脚都差点摊事儿,要是他因为我断子绝孙了,那罪过大了。

    看了一下午书,晚上吃完饭没有补课,又去到牌位屋子加班加点,有句话怎么说的,临阵磨枪,不快也光,主要就看走阴的术法运用,顺便等沈叔传唤借我慧根。

    等来等去,沈叔没来,手机倒是响了,来电人明晃晃的两个大字,成琛。

    接起后他也不寒暄,直接问我,“明天几点在山下等你。”

    我估算了下路程,“开车一个小时就能到县城,那下午三点出发就行了,不过你要想逛逛可以提前来接我,但是县城我也不熟,咱俩得看地图……”

    “明天下午三点我在山下等你。”成琛干脆利落,:“不要迟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