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辉远国际的董事长孟钦和他的夫人谢万萤……也是你特意邀请的宾客吗?”

    成琛放下手里的册子,拉着我的手臂坐到他怀里,“你不愿意我邀请他们夫妇?”

    “不是,你应该邀请,还得隆重邀请,只是我……我得先去跟辉远国际的老总道个歉。”

    嘶~!

    不妥。

    这个歉真不能随便道,要是人家一直都不知情,只是觉得自己走背字儿没了几块地皮,我冒冒然的再把这件事儿捅出来,那不等于拉仇恨吗?

    我涨着脸低下头,“成琛,有件事儿我一直没跟你详说,那时我入邪了么,就对辉远國际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成琛轻声打断我的话,“包括所有的细节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我愣了愣,“你全知道?”

    成琛眸底满是笃定,“不光我知道,辉远国际的董事长孟钦也在你滴完血的当晚就知情了,等到第二天,他已经全都一清二楚,只不过孟钦选择了不予追究,后来我们还通过电话,所以你不用再自责,早都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我有点懵,“你的意思是,这件事儿我那晚一做完,这位孟董就知道是我干的了?”

    那他为什么还会选择不予追究?

    我可是害辉远国际损失了实打实的利益啊!

    他居然就云淡风轻的不予追究了?

    这位孟董的心胸也太宽广了吧!

    我拧着眉,不对,这里逻辑不通,有问题。

    首先那事儿我干的属实缺德,这个咱无从洗白,我自己都觉得那是人生污点。

    可对方就算是查监控发现我在辉远大厦的停车场晃荡了,要想拿到我做损的证据,也得劳神费力的去找高人才能掐到症结。

    臭不要脸的讲,我入邪后基本是处于无敌状态了。

    你想用阳法来制裁我,那我朝着你汽车排气管滴几滴血是犯啥大罪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