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眉头一紧,下意识的出手接住那根银色的东西。

    夹在指上才发现是一根泛着粉光的银针,热烫烫的仿佛是烙铁。

    激的我指上的皮肉都有种炙烤感。

    定定的看了两秒,我后知后觉的打了个激颤,这才清醒过来,“纯良?!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咳咳咳!”

    纯良趴在地板上哼哼,“哎呦~嘶嘶,姑,我就是想问问你晚上吃不吃饭,你要不要让我起飞啊,在卧室里憋得是什么大招啊姑,疼死我了,哎呦,我是不是骨裂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啊纯良,我刚刚只感觉有人在偷听,没反应过来旁的,来,先试试能不能动。”

    我小心的要搀扶起他,双手一伸出去,纯良伏在地板上就是一愣,:“妈呀,姑,石膏呢?”

    “崩开了。”

    “???”

    纯良傻眼,“啥玩意儿?”

    我补充道,“我起势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?!!”

    他脸一抬,两条鼻血同一时间流淌下来,“起势了?!”

    我看着他也有几分傻眼,“纯良,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呀,鼻血没事儿!!”

    纯良胡乱的抹了一通鼻子,揉了揉胸口立马就顾不得疼,“姑,你怎么起势的?”

    他站起来看了看地板上的石膏绷带碎片,又看了看我,“姑,你不是得看事儿才能起势吗?”

    我仔细看了会儿他那张脸,确定无虞后,便将右手伸出去,外带拽了拽袖子,“纯良,我入邪了。”

    衣服不方便脫,但是能确定,整条右手臂的牡丹纹刺,都是凸起的瘢痕了,属于邪师的印记。

    “你入……”

    纯良傻眼了几秒,鼻血太过汹涌,只得扯了些纸巾塞住,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我的手背,又看向地面上剩下的一方红纸,似乎明白了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