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着,“只要是已婚人士,就得保持距离,无关世俗,是心里的道德。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纯良拉着音腔,“你这话是说给自己听得吧,成大哥今年要结婚了吧,肾虚虚同学,你说实话,你这几年不离开镇远山,是不是就怕和成大哥见面,然后又干柴烈火……哎哎哎,耳朵!许奶!王奶!我姑又欺负人啦!!”

    “咋啦!”

    两个老太太跑进来,“纯良,你嘴又欠了是不!!”

    “没有!!”

    纯良叫屈,“我是跟她说今年要有好事儿,她还拧我耳朵!!!”

    “是呀。”

    我咬牙切齿,手上发力,“好事来了我得稀罕稀罕他!”

    不过纯良这回没翻车,真让他说准了!

    开春时。

    我真的迎来了一件好事。

    离家好几年的大姐梁文丽回临海了。

    接到她电话那天我正好从山里出来,当时一脚刹车,还以为是幻听。

    后来才知道,原来大姐跑路后被骗进了传销组织,各种给她洗脑呀,上课呀,说啥金字塔模式。

    大姐听得可认真,洗的差不多了,他们就让大姐给家里要电话汇钱。

    偏偏大姐有点蔫吧脾气,地方话讲就是滚刀肉。

    你说啥我听,但是不能和我要钱。

    她愿意在组织里给人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。

    任劳任怨。

    就是不给家里去电话。

    问她就说家里人都没钱,穷的叮当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