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听这话就有点来气,“哎呀,爸,我已经二十多岁了,你别……”

    手机被人一抽,成琛拿过就放到耳边,慢步踱到落地窗边,“嗯,梁叔叔,我明白的,好。”

    放下手机,成琛捡起我扔到一旁的眼镜,坐到床边,用被子将我包裹的像个北极熊,然后帮我戴上眼镜,他眸底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,还有星点的无奈笑意,摸了摸我的脸,“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我说不清哪里窘,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,又什么都没发生,心头还有点爸爸引燃的一杆火儿。

    虽然我知道爸爸是为我好,可我这种情况很特殊啊!

    乱糟糟的一片中,我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对着成琛一扑,“那我们刚刚到底……”

    音一顿。

    我木木的看了眼手的位置,成琛更是一愣,当下就轻咳出声,握住我的手腕拿开,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点穴了般定在那,是电话。

    不一般的电话。

    那也就是说……

    没有!!?

    洗漱间的门一关,我忙不迭的就掀开被子,嚯~这个兜风!!

    气场全开呀!

    衣服呢?

    凌乱的下地,在尾榻上捡了一件皱巴巴的睡裙,扣子全部崩掉了。

    我敲了敲头,力求记忆复盘,真的太紧张了,思维就很涣散……

    裹着被子如同个雪人般移动到衣帽间,我对着全身镜一照,惊悚的睁大眼,居然没一处好地方?!

    啊!!!

    就近又看了看,好在脖子没什么事,以锁骨为分界线,惨烈非常!

    迅速找了身新的睡衣睡裤换上,我挠着下巴在衣帽间漫无目的的走了几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