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、掰了几下?”

    医生不可思议,“练过?”

    我老实的点头,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手法比我们专业医生都利索。”

    医生摇头,“能把一个成年男人上身的肩臂关节全部拧错位,连我都做不到,小姑娘,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,不过,你是在自卫前提下做的这些,对错我先不论,但是你用力过当,造成了陈波双上臂神经丛损伤撕裂……”

    专业名词我听了一堆,啥肱骨错位,神经撕裂,功能受损……

    “医生,你的意思是,陈波胳膊被我废了,以后抬不起来了是吧?”

    “双上肢功能完全恢复的希望不大。”

    那就是……没希望了呗?

    行。

    挺好。

    我点了下头,“我没异议了。”

    来找医生就是想听听这两万花哪了,我买单那总要问问陈波消费了啥吧。

    医生解释清楚了我也不用多问,听多了我居然会升腾出自责心理。

    责怪自己对一个准备把我划成棋盘的人下手太重了!

    欠不欠!

    矛盾的心理一出来我真是极度烦躁。

    合着我就该躺平让他拉。

    喇完我心里那正义的小人儿就舒坦了!

    矫情劲儿一上来我真想抽死我自己!

    池队长看出了我的压抑,没讲太多,倒是表明态度,如果我钱不够,他可以给我凑凑,这事儿我绝对是受害者,法规无情人有情嘛。

    我拒绝了池队长的好意,一码归一码,打坏陈波我认赔,即便钱不够,也不好和人家池队长去借,算了算兜里的钱,卡里的六千块爸爸没用,殡仪馆的小半月下来还赚了六千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