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姐,没事儿,您别急……”

    她哭得我心里都难受,虽说我住在小镇里,但背靠沈叔,几年下来看到的面孔都是亲切尊敬。

    可这不代表我就忘了朱晓燕骂我的话。

    我清楚,如果我当年回到临海,也会面临怎样的流言蜚语。

    将心比心。

    很多人说话就是嘴一张一合的事儿,殊不知吐出来的却是一把把杀人不见血的刀。

    我扯着纸巾给她擦着眼泪,刚擦两下,手指却是一顿,“不对啊,刘姐,您有孩子。”

    刘姐刚刚还无澜的子女宫升腾起了黑气,我纸巾一过,黑气就散了。

    这是……

    死了?

    刘姐哭声一顿,惊惊的看我,“我,我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您不想说?”

    我直对着她的眼,“不方便吗?”

    刘姐哑然,脸朝一旁别了别,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您的生辰八字能给我一下吗?”

    我试探的询问,“如果我推出来了,您就如实相告,好吗。”

    刘姐抿唇,情绪的复杂的报出了她的生辰八字。

    我拿出书包里的笔记本,迅速排出紫微斗数盘,根据刘姐的大限去看她的流年,再看她子女宫每个流年的星宿,推到子女宫化权或是化科入命宫的年份,再着重看一眼那年命宫的主星,是否有克应,笔下不停,在刘姐看来,我就是画出了个表格,甚至不停的连线,“十五年前,您生下了一个儿子……”

    刘姐身体一震,我笔下不停,另起一页推算她儿子的紫薇星盘,“这孩子三岁起运,五岁,绝,意外身亡。”

    放下笔,我看向她,“对吗。”

    刘姐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无需她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