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良妈呀一声,屁股朝沙发里面一挪,“哎呀我去,这道题更让人迷糊啊!”

    我倒是没啥大反应,看到没,鬼也愿意听八卦!

    早说想听我们早就聊了!

    才来。

    上菜吧!

    我不急不缓的起身,没急着出手,对着窗户外的男人脸就活动起筋骨。

    下午在杨刚二哥家小练了下,正好当热身了,你就说这帮脏东西,出场就没个新鲜的,不是把脸在玻璃那挤变形,就是鸟悄的蹲在哪犄角旮旯闷着吓唬人,从我十二岁撞邪的那天起,他们拍多少回窗户了……

    手不麻呀。

    有刚你就进来呗!

    簌簌~簌簌~

    墙面上贴着的符纸发出乍乍声响。

    没风。

    纯粹是阴气使然。

    窗户外的男人许是看没吓到我有些丢脸,五官挤了半天自己就匿了。

    他不好意思了可能,出来吓人的,结果吓了个寂寞。

    我活动完就看向纯良,“缓解好没?”

    纯良揣好手机起身,“活力无限了!”

    “拿香碗。”

    扔出一句,我抬脚就走出门外。

    院里凉风阵阵,鼻息处溢满了灰尘气,巷子里的路灯都灭了。

    视线所及之处,一片昏暗,毫无生气。

    “好家伙,这就是电影里的情节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