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抡了十几棍,审问室的大门一下被人推开了,有个警察走进来,一下就抓住男子的手腕,压低了声音:“胡队,这不符合规矩,在往死里打,人真就打死了。”

      胡队生气的推开那个警察:“起开。”

      他还想往我身上抡,被那个警察推了一把:“胡队,再打,人真的死了。”

      胡队忽然就冷静了,他随手丢掉橡胶棍,蹲在我跟前,伸手拍了拍我的脸:“你想玩,那我就陪着你玩。自己好好的琢磨,什么时候琢磨清楚了,可以找我,趁我还有耐心,我再给你一个机会,就一个,错过了,以后真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  他转身往外边走出去,顺手很使劲儿的把门给摔上了。

      民警把我从地上拉起来,我脸上全是血,感觉天旋地转,想吐,又吐不出来。血液顺着脖子流入衣领,很难受,我靠在凳子上,呼呼喘着大气。

      这个民警一伸手,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,然后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我。我也在看他,看了几眼,似乎看出来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  他一转身,冲着外边大吼:“叫人来给他包扎一下。”

      很快进来几个人,动作很专业的帮我把伤口包扎起来,又用矿泉水冲洗脸上的血液,简单的包扎了下。我被人带到单独的房间,除了一张床,一个蹲便器,什么东西都没有。

     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,突然很想落泪,摇了摇头,我深吸一口气,笑了出来,边笑边哼着歌。

      在里边还真没有时间这个概念,过了多长时间都不知道,只能感觉到这是一个漫长的煎熬。暗无天日的小房间内,我好几次想过很多极端的想法。

      我知道这一次,或许真的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