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僚掾吏二荀没来,但也有郭嘉、糜竺、满宠、陈登、毛玠、高柔与新录补的属吏诸葛瑾、张昭、陈矫、鲁肃、刘晔、步骘、卫旌等人。

    其中满宠被刘备调来彭城,毛玠调任琅琊,陈登在下邳,郭嘉在东海有高柔为佐吏。

    其他各地可以循序渐进的度田,只剩广陵郡还没完全掌控了。

    刘备思索着眼前的徐州局势。

    若非有这么多军卒精锐在徐州各郡,他也不敢边度田,还边想办法诱引曹孟德和袁术了。

    就是不知辛毗过江能否不负众望,毕竟曹操的威胁要比冢中枯骨袁公路要多几分,不削弱不行。

    用过膳食后,刘备又和满宠关于彭城度田的事宜倾谈许久,直到半夜才疲倦安睡。

    翌日,刚起身洗漱完,就听见士卒来禀道:“刘氏各宗族纷纷送来拜帖,想求见使君。”

    刘备闻言哑然而笑,对满宠说:“看来经过一整夜,让大家都想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早在青州平济南黄巾时,刘备就发现自己善于劝说,只要先掌握真理再对其分化瓦解,便可让豪强很快迷途知返,悔过自新了。

    刘备晾了他们一个时辰方才召见。

    见面众人立马躬身行礼,须发皆白的宗长面带羞愧说道:“玄德公,我等放乎一己之私,而忘天下之治,以家忘国,以私忘公,只求苟利,幸得刘公耐心劝导,今日终翻然醒悟。”

    “还望玄德公放心,度田之事彭城诸刘氏必定服从不敢违逆。”

    刘备搀扶起对方,关怀问道:“备也怕太为难宗室因此一直不好开口。”

    “不为难!”

    “玄德公此事不为难矣。”

    众宗长连连施礼,急迫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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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心暗想道:他们为难不要紧,最好不要让刘使君为难,对方为难的不是度田,而是不知该杀多还是杀少。

    刘备听见这么一说,欣慰笑了笑,复指天道:“天下内忧外患,实乃多事之秋,今得众宗族宰肉相助,刘玄德安敢不以血补天哉。”

    是染指我们的血来补天吗?

    有人不由腹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