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有此等实力,又早就将地府打理得井井有条,哪会有几个不长眼的不服?

    只是她自己觉得酆都君的形象更有安全感,别人倒也无权置喙。

    不过云清清又想起一件事,问道: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早就识得我?我们以前见过吗?”

    如今再回想起来,云清清十分确定,她第一次在地府见到阎君时,他……她那个表现实在有些不自然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,云清清都觉得,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,这位阎君对自己的种种帮助和优待就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但云清清不记得自己以前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小姑娘。

    阿渡抬手一挥,掌心出现一副画卷:

    “这是师尊留下的,他说,若我在任阎君期间,见到画中之人,定要把她当成比师尊更重要的人来对待。”

    云清清接过画卷展开,眸色微深,凝视着画中的自己,久久不语。

    那幅画上的自己,穿的是两千年前常穿的白色衣衫,执扇回眸,唇角挂着清浅的笑意。

    这画的笔触技法她再熟悉不过,正如同那个故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摩罗。

    云清清的大师兄,从她入师门那一天就对她颇为关心照料,可以说是看着她一步步成长为玄门总门主的。

    而最终大劫来临,云清清决定献祭时,摩罗还试图将她困住,代替她去,只是被自己识破才未能成功。

    没想到自己献祭后,他却入地府做了阎君,这倒是出乎意料。

    “你那位师尊……”云清清目光停留在画卷上,轻声开口问道,“有没有跟你讲过,他是如何做了阎君的?”

    阿渡茫然地摇了摇头:

    “没有,我只知师尊在任近两千年,那么久远以前的事就……没有问过……抱歉。”

    她似乎觉得没能回答云清清的问题,有些窘迫地咬了咬嘴唇。、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云清清赶紧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,心说这小姑娘真的太害羞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,阿渡不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