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徽的额头,用力地撞击地板。

    不一会便是头破血流。“蒋瓛,把人带上来。”

    “咱要知道,你有什么资格,让咱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勾结白莲教,劳苦功高?”

    “还是你陷害皇孙,认为做得很对,才让咱放过你呢?”

    朱元璋冷淡地说道。

    白莲教?

    詹徽呆滞了。

    皇长孙怎么可能和白莲教有关?

    难道皇长孙背后的人,就是白莲教?

    这个可能性,似乎很大。

    其他的官员一听到“白莲教”三个字,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对,赶紧拉开和詹徽的距离。

    侯泰和练子宁人都麻了,觉得要被詹徽害死了,在想办法该如何撇清和詹徽的关系。白莲教可是大明最容不下的群体。

    去年年初的天花,就是白莲教带来的。

    就算没有朱元璋对白莲教的禁令,他们也对白莲教痛恨不已。

    “陛下,臣不知道白莲教,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臣……”

    詹徽也麻了,慌忙地为自己解释。

    可是朱元璋听不进去,冷眼看向公堂上所有战战兢兢的官员,发出一声冰冷的笑声。

    过了没多久,蒋瓛把人带进来了。

    是那个捡了玉壶的乞丐,以及所有在应天挖出来的,白莲教的人。

    刑部公堂内,又一次挤满了人。

    “詹大人,这个东西,你还能认出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