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下去,也不是办法。

    钟书宁在想着手术的事,贺闻礼关上浴室的门,打开手机,搜了下男芭蕾舞者的衣服。

    他知道男芭蕾舞者大概穿的是什么,只是没细看过。

    有时表演需要,也会赤裸上身。

    和以前的心境不同,如今一看,

    脸都黑了!

    原来她还有过这样的男舞伴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偏厅内,贺老面前摆放着一个盆栽,桌边放着各种修剪工具,左等右盼,熬了一上午,都没见到钟书宁的身影。

    老太太坐在一侧,都已经打了个小盹。

    “两个孩子还没起床?”

    “一定是贺闻礼这臭小子,都几点了还不起床,也不害臊。”

    “得了吧,当年你不也……”

    贺老太太话没说完,清了下嗓子,摇着藤扇起身去喝茶。

    待钟书宁跟贺闻礼出现时,老太太招呼她陪自己喝茶,贺老则给自家孙子递了个眼色,两人进了书房。

    老爷子从抽屉摸出盒红梅,他年轻时就好这个味儿。

    “昨晚没机会和你聊,”贺老认真看着他,“说吧,怎么忽悠那丫头,让她配合你演戏的?”

    “我们是夫妻。”

    “你少来糊弄我,你是我一手拉扯大的,你不说话,我都知道你憋着什么坏屁!”

    “爷爷,文雅点。”贺闻礼已经摸出打火机,帮他点了烟。

    “那丫头嘴甜,我怕你受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她嘴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