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蒋池雨看他手背通红,又瞧见桌上洒落的水痕及冒着热气的水杯,“被烫了?”

    “没事,只是被烫到一点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一点?”蒋池雨此时也顾不得双腿的疼痛,抓着他的手腕就走到盥洗池边,拧开凉水,将他的手放下去,让水流反复冲洗。

    室内开着暖气,她换了身长款毛衣裙,奶白色,露出一截细白生嫩的脚踝,神色焦虑紧张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不小心烫到,又不是三岁小孩了。”

    “千万别影响你年后开工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蒋池雨看着他手背被烫红的大片皮肤,眉头紧皱,压根没察觉两人此时靠得多近,只听他的声音,紧贴在耳边,“池雨。”

    这称呼,显得亲昵。

    加之他刻意压低了嗓音,声线低磁得分外勾人。

    声音钻进耳蜗,半边身子都觉得酥痒。

    这时,她才发现两人靠得太近,半边身子紧贴,而盛庭川一只手在冲水,另一只手则撑在盥洗池边,将她困在身前。

    一瞬间,

    心跳失控。

    “我去找找家里有没有烫伤膏。”蒋池雨推开他,几乎是落荒而逃,垫着脚去上方橱柜里翻找药箱,却没想到盛庭川又步步紧逼,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你跑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没跑,只是给你找药。”

    蒋池雨打开药箱,因为外婆常年饱受病痛折磨,家里的药非常多,她莫名心慌,胡乱翻找着药箱,将药弄得一团乱,一如她此时的心境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商策怎么样?”盛庭川忽然问她。

    蒋池雨怔了数秒。

    怎么又是商策!

    她不明白好端端的,盛庭川怎么会问起他,想着他们认识,自己也不能背后说他人坏话,只说道:“他,人还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