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我们找黛安娜她们吧!”谷清涵回过头,两眼放光,“我还没玩够呢!路上我们还可以继续教训她们!”

    许栩:……

    “呃,有自信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许栩话音刚落,那个叫阿廖莎的青年踌躇着走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有搭档了吗?”

    谷清涵上下看了他一眼,打趣道:“你就是那天那个帅哥酒鬼?”

    阿廖莎:……

    许栩:……

    “抱歉,她没有脑子。”许栩向阿廖莎礼貌伸手,“我叫许栩。”

    “阿廖莎,”阿廖莎正要跟她握手,又连忙收回手在身上擦了擦才重新递过去,脸红道,“她说的也没错,我那天确实不该喝那么多酒。其实我平时很少喝醉的,因为我妈妈不允许我那样做。所以,虽然我有时候会和朋友一起喝一些,但是都不多。总之,我很少喝醉。对,是的,就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阿廖莎碎碎念着向她解释了一大堆。

    许栩全程尴尬陪笑。

    他好像……没必要跟她解释得这么详细吧?

    他俩又不熟……

    许栩撩了下头发,干干笑着:“好的,我相信你……”

    阿廖莎这才长长松了口气,定定看着许栩的眼睛,认真道:“总之,那晚的事真的很抱歉。”

    谷清涵听得一脸糊涂。

    “你们那晚……还干嘛了?”

    三人结盟上路,许栩总算明白为什么阿廖沙要跟她解释这么多了。

    这人的确不是那种醉生梦死的酒鬼,更不是生活糜烂的花花公子。

    阿廖沙礼貌谦逊,气质干干净净的像个学生,而且还得是学艺术的,因为他眉目间总也流露着忧郁和深情。

    不是那种仰头四十五度的矫揉造作,阿廖沙眼底的忧郁萧瑟悲凉,就像一位战士在低头凝望着祖国的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