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撞坏了一整排轿车并被甩飞在雪地上的时候,哼哼了两声,终于不再动弹。

    许栩叹口气,在确认摄像和工作人员已经奔赴雪地捞他之后,便一个人离开了现场

    而谷清涵和诺顿也已经离开了小巷。

    诺顿满身是血,戾气冲天。

    佣兵们知道他是谷清涵的保镖,没再阻拦,也不太敢阻拦。

    就连摄像都不敢再跟。

    一群人涌进小巷,急忙查看被打的那个男人的伤势。

    诺顿则背着谷清涵步履沉重地走着。

    谷清涵趴在诺顿背上,用他的衣领擦掉满脸脏污,声音哽咽又委屈:“你为什么来这么晚啊……”

    诺顿的脚步停了下: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你说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谷清涵又开始抽泣,眼圈和鼻尖都红得厉害:“以后不准你说话,你现在的声音难听死了,我讨厌听见你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诺顿点头应声,声音依旧生涩难听。

    谷清涵的哭声更大了。

    她搂着诺顿脖子的手更紧了几分,忽然问道:“痛不痛啊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痛不痛啊?”

    诺顿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谷清涵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口罩。

    口罩中间的部分一碰就塌陷了下去,然后就只剩坚硬的触感,那是诺顿没有嘴唇保护而直接裸露的牙齿。

    谷清涵像触电一样把手缩回来,然后又壮着胆子摸过去。

    但这次诺顿却躲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