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静的连一根针落地都能闻。

    宁老夫人愣住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宁国侯失态的将不久前婆子送过来的茶盏打翻,湿了一身。

    “归之没出事?”

    他急急看向地上的婢女:“你再说一次!”

    宁素婵指尖都在颤,不可置信之余也清楚奴仆绝对不会拿这种事骗她。

    她费劲撑着身子,就要下榻。

    “主母,您慢些。”

    宁素婵许久没下地,倏然起身一片晕眩。

    好在婆子稳稳把她扶住。

    宁老夫人如大梦初醒,激动之余还不忘嘱咐:“外头凉,还不快给你们主子披上外衫。”

    宁素婵却顾不了别的,在婆子的搀扶下,大步往前走。

    这是她时隔多月,头一次走出住院。

    她抬手挡了挡刺目的光线,脚步却没停。

    好似踩在云端,每一步都带着踉跄,又怕这是梦境,怕一脚坠落,什么都是假的。

    她遭受不起了。

    行尸走肉,迟早要疯了。

    穿过垂花门,沿着曲折廊庑,身后一群人跟着。

    可一路来到门口,都没能见着人。

    顺国公府的管家见着她来连忙上前。

    “主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