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色融融,屋内的动静不知何时才停歇。

    虞听晚又困又累,意识模糊间,只记得魏昭起身取来棉布给她擦拭。

    还上了药。

    涂上冰冰凉凉的,好似能缓解不适。

    该做的不该做的,都做了。

    身上那些也都是魏昭弄出来的。

    他是该负责的。

    虞听晚毫无心理负担直接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中途被魏昭叫醒过一次。

    虞听晚觉得他忒烦。眼儿都懒得掀开,就想动手。

    可手指都抬不起来,实在没力气。

    魏昭坐在床头,将姑娘扶到怀里。给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:“祸从口出这个道理,你也该是知晓的。”

    “从成亲起,你怀疑我几回了?”

    一双手都数不清了。

    偏她不知死活,在榻上小嘴照样叭叭。听着是安抚,可又何尝不是剜心之言。

    “这种事,我总要证明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是一下吗?”

    虞听晚嗓音有些哑:“就不能收敛些吗?”

    魏昭沉稳:“想过。”

    虞听晚:……

    魏昭沉吟片刻,语气缓缓:“如若还有下次……”

    还算这人有点良心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