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后,天色放晴,依旧寒,可相比之前,却有转暖的迹象。

    自那夜后,魏昭就格外放飞自我。

    虞听晚刚把药煎好,从灶屋端出来,就见魏昭站在窗前。

    这段时日吃药,他脸色有了些血色好看了不少。可又因施针的缘故,忍受的痛楚太多,整日没胃口,吃不下饭。

    风刮过,吹拂起魏昭披散下来的发。他冷冷清清站着,人都消瘦了不少。

    偏偏能下床了。

    虽然站不了太久,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。

    虞听晚拧眉,刚要说天冷,回去躺着!就见青鸦从外头飞进来,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后,扑腾着翅膀朝魏昭那个方向过去。

    稳稳落下。

    魏昭抬眸看了虞听晚一眼,明晃晃解下青鸦爪子上绑着的信,没有丝毫避讳。

    他打开后,一目十行。

    做好这些,又当着虞听晚的面毁尸灭迹。

    魏昭:“看到什么了吗?”

    虞听晚把药端过去,吐出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魏昭哼笑:“行。”

    反正虞听晚没瞎,不愿承认罢了,且让她嘴硬。

    自慧娘走后,饭菜就是虞听晚做的。姑娘厨艺不好,做不出什么花样,可也能入口。

    见他喝了药,虞听晚取来背篓,又去取角落的轮椅,推着魏昭出门。

    经过隔壁时,赵家的门开着,赵娘子正拿着扫帚扫院子。

    听到动静,她抬头看来。见轮椅上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魏邵,也不意外。

    “又出去买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