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悬梁刺股挑灯夜读。

    可真的不是这块料!

    每次教学都是鸡同鸭讲。

    褚夫子厌恶许久了!

   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不会教。

    他也时常拿赵俞和胡耀祖做比较。每次在学堂说的话都格外伤人。

    【“怎么人家就一点就通,你呢?怎么想,别人有脑子你没有?”】

    【“没错,你启蒙晚,可这不是借口。”】

    【“你扪心自问,身上可有半点出彩之处?你连胡耀祖一根手指都比不得。”】

    【“教你,可真是倒了大霉了。”】

    赵俞如何不伤心。

    可他不敢有意见。

    每次被褚夫子辱骂,都有学子看他笑话,他只能怯怯受着,如何敢顶撞?

    甚至都不敢和爹娘提及。

    眼下,人终于要走了。褚夫子见赵家人识趣,缘由都不曾问半句,就答应了。

    赵夫子:“从那以后,就没听到有赵俞的消息了。”

    慧娘慌了。

    眼儿都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一把拉着卫守忠的胳膊,嗓音都带了哭腔:“当家的,阿俞好端端不会不去学堂。便是去年他病了发烧,都不听劝阻都要强撑着过去,这孩子说自个儿资质平庸,差了别人一大截,更不敢懈怠。”

    “我嫂嫂更是极有主意的人,当初那么难,为了攒束脩,也不知吃了多少苦。除非天塌了,否则,怎么可能直接不让他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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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公婆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