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言打断了严思月:“姐姐不必心疼麦冬,她受了罚才知道如何好好伺候姐姐,今日也就是我命大,往后她再这么不小心,姐姐的安危谁来看顾?”

      娄元诗也附和道:“是啊,思月姐姐不必心疼,一顿板子罢了,这宫里的宫人谁还没挨过板子?阿静,你送麦冬去内侍省。”

      两人一唱一和,根本没给严思月的制止的机会,阿静拎着麦冬的衣领就走。

      阿静比麦冬高两个头,麦冬毫无还手之力,只能被拽着走,连求饶的话都断断续续。

      严思月彻底盯上了娄元诗,若不是娄元诗在一旁教唆,严言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。

      严思月再气也得稳住她这端庄大方的形象,她压着火笑道:“罢了,就让她长个记性罢了。”

      处置了一个宫人,方梦玉这才放下心,郑重的表示改日一定会登门道歉。

      严思月心系麦冬,找了个由头先行一步去了内侍省。

      几个小姐也因为这场风波不欢而散。

      “你这姐姐倒是和我父亲一样心狠。”娄元诗叹道。

      严言倒不觉得是严思月心狠,倒是好奇是什么让严思月这么鲁莽的来取她性命。

      “小姐,六皇子和小侯爷在前面。”

      红雀看严言想事情想的出神,根本无心在意前面有谁挡着。

      严言抬眼瞧见两人站在绿萼苑的边墙,就知道这两个是“慰问”来的。

      “方才里面出什么事儿了?”六皇子奇道。

      “没什么事儿,不过是姑娘之间绊嘴罢了。”严言回道。

      “原是如此,怎么就你们两人?”

      “长姐说身子不适先回去了。”严言道。

      六皇子颔首笑道:“罢了罢了,那我也身子不适,我也先行一步。”

      “殿下,你身子不适?那先生罚抄的字句怎么办?”小太监冷不丁的说道。

      “你就不会走远些说。”李沅敲了他脑袋一下,“见笑了各位,我先行一步。”

      李沅远去,娄元诗也自觉地往后撤开些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