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华谦呐,你不觉得,王爷最近的作风,特别像一个人么?”叶峮坐在石头上叹息。

    华谦温和的笑着,将手中碾出绿汁的杂碎敷在了伤着的手上。

    毕竟还是会有一些人受伤,可这么久以来,死亡的人倒是极为少。

    “莫要沾水……你是想说王妃?可能你没听过一句话,何为夫妻相?或者说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

    所以,两人难怪能走到一起,还互相影响?

    “那王妃是墨呢?还是朱呢?”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墨……我是说,朱。”华谦回身,硬生生的将语调一转,笑容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本妃还以为华神医会说本妃是墨呢。”袁瑾宁似笑非笑,看了一眼华谦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。”华谦假笑,他算是发现了,这女人的心眼极小,就以他上次吐槽了一回和溪城的攻城阴损不要脸计谋。

    第二天,袁瑾宁就让他认识了什么才是更不要脸,她直接下了巴豆,若不是自己懂药理,恐怕得拉虚脱了。

    从此以后,他见着了袁瑾宁就怕了,估摸着此人还记着一开始她进府时,自己未能给她好脸色看的仇呢。

    袁瑾宁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,华谦立刻觉得菊花一紧。

    只见她上前拍了拍自己的脸,露出八颗牙齿,阴森森的一笑:“下次说人坏话的时候,尽量离远一些。”

    华谦默然不说话,等人走后,立马松了口气,也没瞧见叶峮看着他的奇怪表情。

    似乎想笑。

    可被袁瑾宁轻飘飘看了一眼,又不敢笑了。

    直至华谦走出帐篷,路过的小兵们愣了愣,然后叶峮向他们吼道:“看什么看!还不快去!”

    小兵们立刻走了。

    就如此,华谦去哪儿,只要有人想说起什么,就被叶峮一嗓子吼住。

    就连遇见了李民、宁将军几人,叶峮挤眉弄眼一顿后也闭了嘴,只是拍了拍华谦的肩膀,似乎是怜悯他?

    华谦皱眉:“你们干嘛?叶将军,你老跟着我干嘛?”

    叶峮严肃着脸:“军营这么大,我随便逛逛,并没有跟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