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生气,你还不知道你姐夫那个人吗?他不会娶二房的。就不论我们的感情如何,就苏洵那小子都够他受的了,哪里敢再娶二房生娃娃?”

    小知想到他们之间的感情,确实,外面的人肖想不了姐夫的,心头的火气才逐渐消退。

    李雨微傍晚回府之后,给苏北辰提了一下,“相公,宁霞的郡守向前,你了解吗?”

    苏北辰点头,“此人是大西北的毒瘤,我已经盯上他了,不过眼下他收紧了尾巴,为夫打算秋后再收割他。”

    “哦?你知道他腰缠万贯?行事不端?”

    “这是自然,手底下的官员,每一个都我了如指掌。”

    “了如指掌吗?那你一定知道他准备了十里红妆把女儿嫁给你,嫁妆价值万金之事吧?原来秋后收割,是秋后迎娶他家姑娘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?把姑娘嫁给我?这一点嘛,为夫倒是没掌握。”

    苏北辰捏着下巴思忖,“果然是老狐狸,知道我要动他,他主动变相地把财物送入总督府,女子嫁妆是私产,若死了、离了,他还能把嫁妆要回去,这老狐狸,高!”

    李雨微笑道:“那也不一定,当家主母让妾室拿些银子补贴家用也是合理的,我帮你慢慢掏空她。”

    “诶,无需如此麻烦,星亮已经把向前的罪证已经收集好了,待秋收过后就拿人,直接充公!”

    李雨微见说了半天,苏北辰都没有察觉她的醋意,气鼓鼓地去抱着苏洌睡觉去了。

    苏北辰神秘一笑,他哪里不知道娘子吃醋了,但是他不敢把醋坛子打翻呀!只能从身后轻轻地抱住她,一同入眠。

    翌日,睡醒后的李雨微醋意全消,照常用完早饭后带着两个小公子去紫薇堂。

    今日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娘,自称红婶。

    红婶还没有开始说话,就开始气愤地喘气。

    她说,在她七八岁的时候,恰逢过年,他爹让她和弟弟帮娘亲打扫,除旧迎新,他则拿着家里唯一的铜板去街上买肉。

    结果,她爹一去不复返!

    带着家里唯一的铜板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娘亲疯狂找他,但是一无所获,只知道有去过肉铺,不知道从肉铺走后去了何处。

    没了父亲的她和弟弟,在母亲艰辛劳作下长大成人,从来没有见过父亲,尝尽了世间的艰辛。

    她和弟弟成亲那么大的事,父亲也没有出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