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这中分男是怕事后被人报复,我也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下了车,我只带着荒子、小朵和洪爷走进胡同中。

    大理的太阳很足,早晚还需要长衫长裤,但中午却气温很高,一件短袖足矣。

    一进院子,就见门口处放置一个摇椅。

    一个胖子躺在摇椅上,闭着眼睛,手里盘着一对狮子头。

    旁边还有一个小茶几,上面摆着收音机和茶壶。

    见我们进来,他才微微张了下眼睛,打量了一眼,懒洋洋的问说:

    “干嘛的?”

    “玩两手!”

    “看着眼生,哪儿来的?”

    “听人介绍的!”

    胖子再次闭上眼睛,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票子带足了,我们这里可没有放数的!”

    荒子嘿嘿一笑,走到胖子跟前,拍了下胖子如同锅盖一般的肚子,自来熟的说道:

    “还真不是和您吹,咱现在啊,穷的就剩钱啦!”

    胖子眼皮都没抬一下,嘴角抽动,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把荒子的话,当做是吹牛X。

    开门进去,一股子烟酒混杂着潮湿的气息,便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整个场子里,横七竖八的摆放着七八张破旧的赌台。

    旁边的角落里,还放着一张油漆斑驳的破桌子。

    两个赌徒靠在桌前,蓬头垢面,双眼红肿的吃着泡面。

    场子里的人还不少,最多的还是骰子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