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姐沉默了好一会儿,她忽然起身,说道:

    “走,车上说吧!”

    出了餐厅,我们三人上了春姐的车。

    飞车白开车,我坐在副驾,春姐则坐在后排。

    看着车窗外的街景,春姐问道:

    “那你想好了,接下来怎么办了吗?”

    我立刻回答说:

    “我猜这两天,昆叔和独眼三就会研究怎么除掉你。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,你先约独眼三。就告诉他,你想清楚了,要和他当面谈。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,地点由他来订。到时候我们知道去哪儿,提前安排人手。一次把他们打掉!”

    春姐没说话,而是皱着眉头,一直看着窗外。

    车子绕过市里,最终停在了场子门口。

    曾经车水马龙、人来人往的场子,此刻已经关闭了大门。

    只有几个安保,无聊的在这里打着麻将。

    跟着春姐上了楼,一进她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她便坐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,靠着靠背,微微摇晃着椅子。

    掏出手机,她给昆叔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摁下免提,对面响了好一会儿,才传来昆叔半梦半醒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做啥子,这么早打电话?”

    女人是天生的演员,春姐虽然长得丑,但演技却非常不错。

    她恢复了往日的剽悍,冲着电话大骂道:

    “你个龟儿子,昨晚怎么没回家?”

    或许是被春姐长期压制,已经形成了惯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