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耳强大喊道。

    我并没理会他,而是走到茶几前。

    拿起那粒金色的骰子,用纸巾擦了擦。

    接着,冲着三耳强比划着,问说:

    “这叫什么?”

    “骰子!”

    三耳强没说话,倒是旁边的苏玉竹说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提的赌法里,只说用骰子,并没说用什么材质的骰子。既然我这是骰子,那你怎么能说我出千呢?”

    “你这就是出千,不能算!”

    “三耳强,我和你们听骰党人对赌时,一双手可都差一点搭上了。现在,你居然愿赌不服输。我想问问,你们南粤的听骰党,都是这个德行?”

    三耳强哑口无言,但他却根本不服。

    红蛇妹则看向了苏玉竹,就听苏玉竹一脸娇笑,说道:

    “输就是输,赢就是赢嘛!”

    她这么一说,红蛇妹才不甘的说道:

    “好,我跟他走!”

    哑巴摩拳擦掌,兴高采烈。

    “不行!”

    三耳强大喊道。

    红蛇妹转头看着他,冷哼一声:

    “不行又怎么办?谁让你输了!”

    三耳强气的双手抓头,拿起桌上的酒瓶,狠狠的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无能的愤怒也叫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