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却把天叔偷牌的一瞬,记录了下来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天叔偷牌时,手背是向外的。

    扑克藏在掌心。监控根本拍不到他的掌内侧。

    但摄像机,却是从天叔身后方向拍摄的。

    通过慢放,可以清楚的拍到,天叔手中藏的牌。

    毕竟,偷牌藏牌的速度,要比弹牌慢许多。

    天叔抬头,双眼无神的看了刘启一眼。

    他现在,什么都明白了。

    骑象楼早有准备。

    他们编织了一张大网,就等天叔钻进来。

    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了一句: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的?”

    刘启依旧是客气一笑,解释说:

    “像天叔这样的人物,忽然出现在我们场子。我们当然要高规格接待了。不瞒天叔,其实从你进入场子的那一刻。我们就已经知道您的身份了!”

    说着,刘启又看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“包括这位兄弟。之前来过我们场子两次。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,当时他用名初六,还有个假名,刀十二!”

    我听着,心里不由一颤。

    我只来过两次,居然都被他们清楚记录。

    骑象楼,已经不是不简单了。

    而是专业,专业的令人可怕。

    天叔看摄像机时,身后也有赌客跟着看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