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深更半夜,听他唱那么几句,就要两万?
这不是卖唱,这是抢劫!
但我心里,隐隐觉得有些不对。
一个年近六旬的挂子门人。
在这夜半之时,竟跟在我身后卖唱。
这似乎有些太不正常了。
想到这里,我已经隐隐察觉,对方是谁了。
只是现在,我还不敢确定。
“不好意思,两方没有,就这二百。数九寒天,够您买壶温酒,祛祛风寒……”
说着,我转身便要走。
可没想到,这人呵呵冷笑,说道:
“吃白食,听白曲。听完就想走?你走得了吗?”
话音一落。
就见这男人站了起来。
脚尖点地,猛的向上一挑。
就见夜空中,一道幽暗的白光,在半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。
接着。
“啪”的一下。
这东西砸在了我的额头上。
我顿感额头上痛中带凉。
雪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