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进卧室,傅司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
    她都快怀疑傅司年是不是在她身上装了监控。

    怎么她在外面时不打电话。

    偏等她到家才打电话。

    林知安问了地址,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门,她叫了司机一块儿出门。

    她现在这个状态。

    今天聚餐她喝了酒,这会儿又累的厉害,可不敢开车。

    车子开到酒吧外时林知安险些睡着。

    她拍了拍脸,而后下了车。

    林知安刚走到门口就被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震得心脏一紧。

    陆成周家教很严,他跟平常的有钱人家少爷不太一样,玩物丧志的东西,或者地方一律不允许去。

    后来即便陆成周着手接管陆氏集团,夜店这种地方他也一直很少来。

    今天已经凌晨。

    居然还在这里,而且电话里傅司年说陆成周喝得烂醉。

    陆成周一向有分寸。

    刚开始工作时陆先生给他下了任务。

    他为了谈客户,在饭桌上也喝过很多酒。

    但不会喝到烂醉的地步。

    最近他喝酒的频率似乎变高了很多。

    林知安不由得想起那天她拒绝陆成周后的场景,陆成周的脸色肉眼可见得绷紧。

    看起来心情很差。

    一眼不发就离开了他的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