霞儿在宫中的这半个月,不会有任何问题。

    “教学天下吗?”刘仁轨轻叹一声,右手向前伸出,一滴雨水落在掌心。

    “若是老夫还掌尚书省,说不得,真的要给他调一调,但现在……伱告诉他低调一些。”刘仁轨按了按眉心。

    他卸任尚书左仆射,和李绚调任蕃州,几乎是前后脚的事情。

    杭州水师都尉冀嚣本身就是他的老部下,这些年因为家人的缘故也一直留在杭州,没有去其他地方任职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更别说,本就有不知道多少人,在觊觎冀嚣杭州水师都尉这个肥差。

    刘仁轨现在这个治水行台,不过是被皇帝推到前台而已。

    毕竟李绚对皇帝忠诚,奋不顾死;对太子忠诚,竭力谋划。

    “阿翁何不能雨停再走?”刘瑾瑜赶紧迈步追上,劝刘仁轨留下。

    根本意识不到这其中的风险。

    不过水师,大唐没有战事,想调往其他地方,有一个好的职位也不容易。

    “如此,那阿翁小心些。”刘瑾瑜一边将刘仁轨送上马车,一边招呼人送上马具。

    刘仁轨坐进马车里,最后看向刘瑾瑜,说道:“你家夫君的事,之前看到的人很多,说不定谁就准备坑他一手,不过现在,大家都心思都变了。”

    刘瑾瑜面色顿时肃然起来,谁准备坑他家夫君一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