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使阴谋诡计,也可以不择手段,但是不能被人抓住把柄,不能落人口实,不能牵连到皇帝。

    只要能达到目的,萧钰并不在乎他使用什么样的手段。

    所以对于徐则安,他其实并不在意他使的那些小手段,懂得利用舆论来压制,也是他的本事。

    萧钰并不担心徐则安的能力,他要的是徐则安的坦诚和忠心。

    所以他想看看徐则安会不会如实告知他真相。

    好在徐则安并没有让他失望。

    “臣有罪。”

    徐则安直接跪下请罪。

    萧钰露出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说道:“爱卿何罪之有?”

    “臣在杭州乃是假死。”

    “你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听出萧钰似乎并无责怪之意,徐则安松了一口气,他将事情如实相告,包括任严的所作所为,顺带告了张子况和姚定一状。

    听到那些人在杭州的所作所为,萧钰眼底并无波澜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吗?

    他当然知道。

    他只是找不到理由去治罪而已,何况任严手中有免死金牌,又和李廷勋一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他没办法动手。

    徐则安弄死了任严,他高兴都来不及。

    萧钰走过去将他扶起,他拍了拍徐则安的肩说道:“朕知道你也是在情势之下不得已而为之,这话你也就与朕说说罢了,出了这个宫门,可不要让第三人知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