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萍萍挥舞着手,吓得脸色苍白。

    虽然心有不服,可能保住一条命,属实不易,她只好诺诺点头。

    裴音冷哼,这种人,真是不逼到棺材盖儿前,不低头的。

    离开药店,裴音心乱如麻。

    她突然感觉,与纪君陶并不在一条战线。

    他口口声声说联盟,可做的每件事,都与她背道而驰。

    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,若他一心向着苏婉茹这个白月光,那倒也说得过去。

    可他并没有,对于苏婉茹也毫不容情,从不带她一起出席公共场合。

    两人见面时,对她也是声言厉色,全没有从前那种温柔软语。

    甚至找替身,劝退身边的女人,摇来的人都是裴音。

    难道他还有大的图谋?

    裴音越想越不对,这男人从来就令人看不穿,看不清,看来得去试探试探。

    现在她当家做主,纪氏半边天,握在她手里,她不能再像婚内少妇一样,软弱退缩,任臭男人拿捏。

    裴音把电话拨到办公室,响了三声,纪君陶接起。

    裴音吃惊,这男人最近效率奇高。

    从前打电话,要么不接要么让秘书转接,最近变化有点大。

    “音音,赛场上的事,我已经找过布莱克,他答应重新考虑。”

    纪君陶张嘴就来,打断了裴音的思路。

    她思考片刻,回道:“好的,这件事我已经有办法解决,你不用再费心。”

    史密斯太太已经帮她去打点了,她相信筹办者更有权威性。

    纪君陶放的马后炮,实在令人提不起兴趣。

    纪君陶噎了一下:“不是这件事?那还有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