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中说:“人无长性。你事情多,责任重,不适合谈情说爱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够直接,也够狠够无情。

    扈轻不服:“我和师尊现在都能见面说话,怎么不叫长性?”

    云中淡淡:“情够薄,才可流长。”

    扈轻一气,第一次带人给你介绍你就给我泼冷水,生怕我不打光棍吗?

    樊牢:“我觉得云中的话有道理哇。”

    阳天晓:“甚是。”

    扈轻:“.”

    这些拖后腿的,她都不敢看宿善了。

    “扈轻。”宿善叫她。

    扈轻不得不看向他,愧疚。家里长辈不给面儿呢。

    宿善笑着说:“我没想过以后。”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小子说得好!我们这就拆散你们。

    宿善说:“我想见你,就来了。想等你,就等了。”

    扈轻看着他,眨眨眼,忽而笑起来:“嗯,现在只说现在,以后的以后再说。”

    他们没什么嘛,就是朋友嘛,想什么以后嘛。

    现在开心就可以了嘛。

    四人想掏耳朵:啥?一晌贪欢吗?俩渣凑对了?啧,没想到啊没想到。

    有了宿善,扈轻便哪里也不想去了,眼里心里全是人家。

    大家没眼看,干脆让他们俩到一边玩去。

    扈轻牵着宿善的袖子乐呵呵到旁边,伸头看他们已经往远处去,松开手,才涌出羞涩:“你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