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更是凭借这简单的四个字,成功将钟叔等人控得死死的。

    钟叔等人:……

    嗯,不知怎么,有种不祥的预感呢。

    就这样,马车摇摇晃晃地驶出了穆家小院,在门口目送的詹夫子,直到马车渐行渐远后,方才想起自己先前要说的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他要说的是——

    “可以是可以,但临时起意去恐是有些突然,不若明日?届时可早些下课。”

    不过想想,今天去还是明天去,应是没有什么区别,小殿下高兴就好。

    老先生又捋了捋自己的美髯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殊不知,就因这个细节,穆家的屋顶都差点被这个小祖宗掀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县学散学时间是戌时两刻【19:30】,穆家的马车戌时未至便到县学门口了。

    眼见时间还有许久,钟叔便提议:

    “不若属下去与门房打个招呼?应是可以让您去文渊阁,先生的工位上等着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不行。”小家伙一脸坚定,“那样就没有惊喜啦!就在这里等!”

    试图趁此让县学的人去寻先生禀告的钟叔:……

    先生,老钟我啊,是真的没辙了!

    边上的飞星和纤云亦是不免露出了些许同情。

    至于同情谁……

    铃铃铃——

    散学的铃声响起,正握着穆雪的两只爪子教它玩鲁班锁的小家伙眼睛一亮,当即就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出马车时不仅十分有仪式感地正了正自己的衣领,还特地问身边的纤云:

    “衣服有没有皱皱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