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期盼着有未来皇后娘娘在,那些人各个学派的人们能收敛着点,别好端端的文会,又给弄的跟坊市泼妇吵架一样,让人皇后娘娘看到了,还以为自己这祭酒当的不好呢。

    “牧大祭酒,有时间到处溜达,不过来帮忙?”

    牧序突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扭头看过去,就看到在会场那边,姚老夫子正帮着一起抬着凳子那些。

    牧序眨眨眼,马上扶着腰大声哀嚎道:“我这老腰老骨头呦,遭罪,真是遭罪!!”

    这么说完,牧序转身溜之大吉。

    你姚元载年近七十,已经从心所欲不逾矩,但是我这才六十多,身子骨也没你好,这种事儿我可不做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渐入黄昏。

    被受邀前去参加这场【茱萸文会】的才子才女们,陆陆续续出发前往国子监内。

    文会不同诗会。

    前者可以说囊括了诗会性质。

    虽然没有准确说会让人直接作诗词,但搞不好,就有人提议来几首诗词,这文会上也就出现了诗会的比斗。

    故而.

    这场文会在几天前宣布出去之后,尤其许多人知晓长安小姐,如今因红楼一书出,被许多学子尊称为长安先生的苏长安将要参加。

    那些未受邀的学子们有些哀叹,但却是期待今夜最好有诗词,只因为还想看看长安先生冠压的场面。

    尤其是冠压那些外来的学子们。

    文无第一。

    此事谁也知晓,但奈何这些外来的人,固然知晓那明月几时有,云想衣裳花想容,更包括这【红楼】皆是出自长安先生之手。

    可就是不服。

    外乡人们只是单纯于文上与京城学子们发生口角而已。

    却是万万不敢对苏长安有不敬的意思,毕竟他们也都知道苏长安乃是未来皇后娘娘。

    可争论的便是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