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也一样，没有粉红，有些泛白，带着些病态。
头发湿淋淋，随意在后背披散着；墨绿条纹的高档长裙被厚实的浴袍裹着，露出一部分纤细小腿，也是白的；更白的一双脚，则套在酒店的一次性拖鞋里，旁边立着一双被雨水打湿的素净高跟鞋。
捧着热茶，眼神慵懒，竟有少女感。
方圆记得，有次陈婉感冒，像极了这副模样，他抻了个大大的懒腰，叹道：“三过平山堂下，半生弹指声中。能察觉到岁月流转的人，大多是热爱生活的，和年纪无关。”
刘菁菁微笑着，以她的阅历，能很轻易地察觉到方圆临时改变话题，不打算就“老女人”的事情继续说下去。至于为什么，她不想琢磨了，也不重要。
摸了摸头发，她侧过脸说：“这样算起来，等到了大三，你应该就是正儿八经的上市公司董事长了。”
“听起来，又要加强安保措施了。”方圆揉了揉鼻子。
刘菁菁错愕一秒，继而笑得花枝乱颤。
又闲聊了十分钟，方圆在她的叙述下看了一遍文件袋的简化手续，随后从衣服兜里摸出刘苏当年送的那支钢笔，唰唰签了字。
“喏，我的签好了，明天如果台风警情降低，陈婉会过来，到时你找她签。”
刘菁菁问：“这笔款的通道最少要走三家银行，光大的就不提了，剩下两家你打算走哪里？”
方圆明白，这种体量的资金过路，对于哪家银行都是莫大的业绩，其中小猫腻也不少，他心领神会，看了看刘菁菁，问：“这很重要吗？”他觉得是不是刘菁菁想卖谁的人情。
刘菁菁摇头：“不重要。”
方圆知道自己想岔了，便说：“那就随意吧。”
刘菁菁点点头，抬眸道：“那我就让金穗去处理好了，她与香江这里的银行熟悉。”
方圆笑了，“花旗、汇丰？”
刘菁菁知道他明白了，便笑着解释道：“那丫头是新加坡籍的，但家世也很一般，靠着自己努力得到了很优秀的学历，可资本主义社会更讲究人情世故，在香江金融机构工作的那些年，她也不是一帆风顺，后来才有了跳槽的打算。”
这一番概括，方圆听出了很多职场规则的东西。
更多的，却是刘菁菁的心思。
都说人暴富只需要两三年，随之提升的是认知和眼界，显然，刘大姐已经不是以前东山一家小型财务公司的职员了。
了然后，他说：“那就让她衣锦回乡一下呗，随她去弄吧。”
说完又立即想起前两天麦金穗安排接待汪涛的小资格局，正打算嘱咐一句“高调就要耀武扬威，别太小家子气”，可转念一想，没道理自己堂堂大老板，去教手下怎么装逼，便收了声。
头发湿淋淋，随意在后背披散着；墨绿条纹的高档长裙被厚实的浴袍裹着，露出一部分纤细小腿，也是白的；更白的一双脚，则套在酒店的一次性拖鞋里，旁边立着一双被雨水打湿的素净高跟鞋。
捧着热茶，眼神慵懒，竟有少女感。
方圆记得，有次陈婉感冒，像极了这副模样，他抻了个大大的懒腰，叹道：“三过平山堂下，半生弹指声中。能察觉到岁月流转的人，大多是热爱生活的，和年纪无关。”
刘菁菁微笑着，以她的阅历，能很轻易地察觉到方圆临时改变话题，不打算就“老女人”的事情继续说下去。至于为什么，她不想琢磨了，也不重要。
摸了摸头发，她侧过脸说：“这样算起来，等到了大三，你应该就是正儿八经的上市公司董事长了。”
“听起来，又要加强安保措施了。”方圆揉了揉鼻子。
刘菁菁错愕一秒，继而笑得花枝乱颤。
又闲聊了十分钟，方圆在她的叙述下看了一遍文件袋的简化手续，随后从衣服兜里摸出刘苏当年送的那支钢笔，唰唰签了字。
“喏，我的签好了，明天如果台风警情降低，陈婉会过来，到时你找她签。”
刘菁菁问：“这笔款的通道最少要走三家银行，光大的就不提了，剩下两家你打算走哪里？”
方圆明白，这种体量的资金过路，对于哪家银行都是莫大的业绩，其中小猫腻也不少，他心领神会，看了看刘菁菁，问：“这很重要吗？”他觉得是不是刘菁菁想卖谁的人情。
刘菁菁摇头：“不重要。”
方圆知道自己想岔了，便说：“那就随意吧。”
刘菁菁点点头，抬眸道：“那我就让金穗去处理好了，她与香江这里的银行熟悉。”
方圆笑了，“花旗、汇丰？”
刘菁菁知道他明白了，便笑着解释道：“那丫头是新加坡籍的，但家世也很一般，靠着自己努力得到了很优秀的学历，可资本主义社会更讲究人情世故，在香江金融机构工作的那些年，她也不是一帆风顺，后来才有了跳槽的打算。”
这一番概括，方圆听出了很多职场规则的东西。
更多的，却是刘菁菁的心思。
都说人暴富只需要两三年，随之提升的是认知和眼界，显然，刘大姐已经不是以前东山一家小型财务公司的职员了。
了然后，他说：“那就让她衣锦回乡一下呗，随她去弄吧。”
说完又立即想起前两天麦金穗安排接待汪涛的小资格局，正打算嘱咐一句“高调就要耀武扬威，别太小家子气”，可转念一想，没道理自己堂堂大老板，去教手下怎么装逼，便收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