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何止压制灭世的邪祟,全盛时期的她,能颠覆天地。

    陆以珍扶着母亲下山,温柔的看着母亲腹部:“娘,您放心。待弟弟出来,珍儿一定用爱感化他。”

    容澈:“真爱永远是必杀技。筎娘,你别杞人忧天,天塌下来,还有我们顶着呢。”

    陆以珍笑得深沉。

    不,朝阳剑才是永远的必杀技。

    “您别担心,珍儿最擅长以理服人。”谢玉舟利索的将许夫人扶上马车,还不忘让她安心。

    想当年,拐卖她的扶风山服不服?

    北昭宣平帝服不服?

    南国服不服?

    谢玉舟丝毫不担心。

    “娘,这是阿蛮。我新认识的朋友,这段时日会暂时住我们家。”

    阿蛮是个勤快又懂事的孩子,当即甜甜的给许夫人行了礼。

    许夫人拉着阿蛮神色满是喜意:“好好好,珍儿有朋友了。”并且带回家了,真好。

    听得阿蛮身世,许筎甚至跟着掉眼泪。

    “你若不嫌弃,便在家中住着。珍儿有的,你都有。”她本就心善,又从珍儿心声猜测出,阿蛮恐怕与前世的珍儿有关,自然越发尽心。

    “你们怎么全都瘦了一大圈。连狗都瘦了……”许筎原本总念叨着珍儿圆润,要让她克制。

    可孩子真瘦了,她又心疼不已,怀疑孩子在外吃苦。

    “待回家,娘给你们做吃食。离北昭太久,想念家乡了吧?”

    容澈笑眯眯的,自从珍儿回来,筎娘脸上的笑容都多了。

    “娘,那可要多做些,珍儿现在饿的能吃一头牛!”陆以珍靠着母亲,笑的香甜。

    马车吱呀吱呀往村里走去。

    刚进村,就闻见空气中斑驳的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