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霁川更是连大门都不曾踏进一步。

    “让我去杀了他!”陆政越心中难掩火气。

    “不行,各国已经结盟,玄霁川不能死在咱们手中!”陆常宇几乎咬碎满口牙。若东凌皇帝死在北昭,北昭便无法服众,该如何团结对抗?

    玄霁川便是故意在此关头生事。

    玄霁川似乎并不在意他所谓的聘礼被毁,反倒是看着满地散落的红,眉宇微扬,然后笑着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但东凌王以十城做聘礼,求娶容家义女的事,天下皆知。

    直到下午,便听说东凌王一行人离城。

    离城时,被戴帷帽的女子所拦。

    女子身形摇曳,软弱无骨的跪在地上,拦住东凌将士:“东凌陛下,民女有要事禀报。”

    东凌王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,随意靠在椅背上,轻轻扬了扬手指,侍卫便放她上前。

    “陛下,您被容家骗了。”

    “容家那贱蹄子,从头到尾就是个谎言!”

    “民女所言非虚,民女有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那女子是陆二将军的女儿从外头寻摸来哄许老太太开心的玩物。据说连夜教给她朝阳公主的习惯,让她模仿公主,顶替公主,并不值得陛下为此费心。”

    玄霁川手指轻叩:“哦,你如何得知?”

    女人抬起头,露出半张脸,只见那半张脸竟像极了陆以珍小时候。

    只不过,另半张,当初被下人掌掴,生生打烂了。

    玄霁川脸色微冷。

    “民女曾派人打听过,那女子……来历颇为姑娘呢。”女子还有几分隐隐的惊恐。

    “那女人不知从何处冒出来,就像凭空出现的一般,谁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。当初还被人所拐……”

    “而那个村子,最后遭了天谴。”

    “那贱人邪门的很,陛下可要三思啊。”她恰到好处的露出半张光洁的脸,尽显妩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