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珠丫头,你知道她们犯了什么错?”沐乐驰看宝珠的样子,好像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。

    宝珠心虚地看了沐云书一眼,连忙摇头道:“奴婢怎么可能知晓!但她们那么嚣张,身上绝对不干净,定是一查一个准儿!”

    这话沐乐驰倒是没什么意见,“就是不知道宋家的靠山会不会想办法保住他们!”

    林氏心里也有些担忧,陇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,宋家如果脱了身,定是又会来找她们麻烦了!

    她深深叹了口气,对沐云书道:“就说不该让你留在京城,这次是运气好,以后又该如何?过些天你就随我回陇西吧!”

    “回到陇西,这些事就不会发生了么?”

    沐云书没有去看林氏,她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车外的风景,语气平静地道:

    “一味的逃,逃到哪儿,都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!”

    沐云书没有动气,可语气里处处透着凌厉。

    她这样的态度让林氏更加窝火,她怎能不知女儿是在与她赌气。

    气她识人不清,引狼入室,可她哪里会知道严守业那般不堪!

    她是她的娘,她就不能好好与自己说话么!用得着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打她的脸吗!?

    好在今日运气好,张家出了事,不然真不知今日该如何收场!

    虽是如此,林氏也知道沐云书说的话不假。

    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躲得过京城的权贵,还有陇西的权贵,沐家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境地了呢?以后要怎么办才好啊!

    见母亲和妹妹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尴尬,沐乐驰只能打断了两人的对话:

    “对了小妹,沐巧芳怎么会在张府?你……到底是怎么知道姐……呸,不对,是那畜生的意图的?”

    大哥看不出严守业的心思也不奇怪,若不是她自己经历过一世,也未必会对这个姐夫如此防备。

    前世她虽然与这两人没有什么交集,却是知道沐巧芳的结局。

    她这堂姐比她的命还要短,就如严守业所说的,先是疯掉,没过几年就香消玉殒了。

    而严守业娶了一个商贾家的庶女做续弦,那庶女的娘家外出时遇到山匪,全家都遭了难,钱财全部留给了这个庶女。

    沐云书才不信这些都是巧合,在曲宴认识宋夫人后,她特意在宋夫人面前提起了做杂货生意的严守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