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样的父亲,让他觉得亲切。又滋生了一种更强烈的责任感。

    “行啦,你就凑合着住吧,如果情况好转,说不定不要一周就能出去

    司琴安慰他。

    母亲也变得像这个年龄的老太太了,以前在工会上班,她总是穿得整整齐齐的,有时候是布拉吉,有时候是过膝的西装裙,有时候是列宁装,总而言之,就是一个严谨的女干部。

    现在她和父亲,就只是一对相依为命的老来伴。

    司琴话音一落,病床上的石泰便眼睛一亮,道:

    “是真的吗?谁说的?胡大夫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说的。爸,你这种症状很轻微,我估计不到一周你就能出院了。指标正常就行

    夏颜在边上回道。

    “哦?你懂医?”石泰意外地道。

    儿媳妇来了之后,他们时间一直处在事件的跳跃中,还没好好地互相了解彼此。

    “夏颜刚被招工,她喜欢医学,所以进了基地卫生院,现在正在学习中

    石磊补充介绍。

    司琴和石泰对望一眼,不由笑了,这个儿媳妇给了他们惊喜。

    原本以为夏颜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毕业生,没想到,她还有自己正在钻研的技能。

    虽然大家也明知道当医生辛苦,但大抵所有家长,如果知道自家儿媳妇是学医的,都会觉得挺自豪的。

    当医生,是一份体面的工作。

    就连古人也把学医列为保留尊严的底线事业:不为良相,便为良医。

    足见学医,不管是男女,对于长辈来说,绝对是加分项。

    “行,那就借咱们儿媳妇的吉言,我觉得自己没问题,三天就能好

    石泰欢喜地道。

    为了方便照顾石泰,夏颜和石磊就在附近的县城宾馆开了一间房住下。